第4章 开启宅斗副本（1 / 2）
等得姬连钰靠近，珠子震动，戾气聚拢以珠子为中心化形为一只红色火鸟，朝姬连钰袭来。
“哼，真是找死，你这胃口竟然连你狐狸爷爷都想吞！”
姬连钰松开拉着顾小棠的手，手中折扇挥去打散了火鸟一边翅膀，散开的翅膀化作一团青烟又迅速聚拢成型，姬连钰左手燃起狐火，突然想跟这火鸟玩玩。
谁知这火鸟一改攻势直向顾小棠扑去，顾小棠站在原地不动弹，傻傻望着那只火鸟，动作迅速，直接把顾小棠一口吸入体内。
姬连钰面色一冷：“畜生就是畜生。”
手中狐火包裹住火鸟焚烧着，火鸟痛苦嘶鸣，不停变换体型挣扎，最后将顾小棠从口中吐了出来。
顾小棠此时已经陷入昏睡，围绕在姬连钰身旁的狐火上前托住顾小棠的身体将她运到身前，此时困住焚烧火鸟的狐火也将它的戾气焚烧得一干而尽，只留下那一颗珠子。
收起折扇扇子敲在珠子之上，须臾出现裂痕，最后裂痕扩大，碎在姬连钰眼前，碎片四散，带着光怪陆离的画面。
外面的云鸟在珠子碎了之后痛苦长叫一声，俨然烟消云散，姬连钰负手缓缓下降，狐火托着顾小棠的身体一路尾随这顾小棠。
那颗珠子碎成的碎片有一片落在姬连钰眼前，在下降的同时，他也看到了碎片上的东西。
红衣女子墨发赤脚，长裙摇曳，一瞥一笑皆是一千年他记忆里的那个人，站在高墙之上，大雨倾盆，高墙之下是百万大军，战火不断，生灵涂炭，烽火狼烟，满目疮痍。
“乔乔……”
在他的记忆里，山河尸痕遍野，是兵临城下的溃军之势，是国破山河的悲歌，是敌军训练有素整齐划一长枪剑指气势磅礴的列队声，亦是他受伤期间睁眼见到那个人听她说的第一句，国之将死，将亦相随，山河作陪，天地忠骨。
姬连钰瞳孔微缩，最后只见那碎片落在了顾小棠的眉心，被风吹散。
京中街上此时已经空无一人，姬连钰抱住顾小棠，他面色深沉，垂下眼眸，眼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宛如抱着顾小棠一步一步朝尚书府走去，神色恍然，整个人笼罩在悲伤的情绪之下。
为什么？
为什么云鸟腹中会有这些记忆碎片？
姬连钰觉得他有必要上天界走一趟了。
天空中忽然淅淅沥沥滴落小雨，砸在顾小棠脸上，顾小棠睁眼望见的便是姬连钰眸子里的悲伤，她不懂，她只知道这只狐狸此时应该是伤心的。
伤心是什么？是像大狐狸这样的吗？
顾小棠只记得她母亲教过她别人伤心难过的时候不要嘲笑人家，要安慰说些鼓励的话。她动了动嘴，一切都出于她的无知，她只知道她母亲说人生在世，最重要的还是快乐。
那么她应该是想说让他高兴些。
“大狐狸。”
姬连钰见怀里的人已经醒了，眨着一双清澈双眸望着他，“嗯？”
顾小棠想了个半天没想出个什么措辞，只好再次伸手摸了摸狐狸脑壳：“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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