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228章 定做旗袍(1 / 2)

加入书签

试衣间外传来错落的脚步声,叶砚玉突然抓住门把手。

金属的凉意蛇一般钻进掌心,她却想起昨天会议结束时,新来的实习生指着她惊呼:“叶小姐好像博物馆的希腊雕像啊。”

满室哄笑中,她抚过袖口磨损的包边。

“再试试这个。”林小雅不知何时又递进来件雾霾蓝衬衫裙,腰间的银链随着动作叮咚作响。

叶砚玉伸手去接时,瞥见对方腕间缠绕的孔雀石手链。

绿松石色珠子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像极了母亲旗袍上被剪碎的盘扣。

当第四件衣服的拉链卡在后腰时,叶砚玉终于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米白色鱼尾裙的收腰设计勒得她肋骨生疼,这种疼痛却莫名让人安心。

就像每个加班的深夜,她总会把办公室的百叶窗调到四十五度角,让对面大厦的霓虹灯刚好能在地砖上切出等距的光带。

“其实您可以...”林小雅的声音被骤然掀开的门帘截断。

叶砚玉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珊瑚橘阔腿裤在脚踝处堆成柔软的云。

她看着镜中层层叠叠的身影。

左边是扣着琥珀色腰封的自己,右边是裹在香槟色缎面裙里的倒影。

而正中央那个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女人,正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全要了。”三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收银台的扫码器发出尖锐的“滴”声。

叶砚玉低头签信用卡账单时,一滴汗珠落在烫银的签名栏上。“叶砚玉”三个字顿时晕染成破碎的墨花。

当商场的玻璃自动门在身后合拢时,傍晚的骤雨正噼里啪啦砸在购物袋上。

叶砚玉站在雨中,突然扯下发髻。

黑发垂落的刹那,她摸到颈后经年累月被发夹压出的凹痕。

隔着雨幕望去,街角捐赠箱上“旧衣回收”的荧光字正在暮色里明明灭灭。

酒红色裙摆扫过湿漉漉的台阶时,装着旧西装的纸袋已经消失在铁皮箱深处。

叶砚玉在雨中旋转半圈,珍珠项链突然断裂,浑圆的珠子滚进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惊散了倒映中的霓虹光影。

叶砚玉也懒得一个个捡起来了。

那些珍珠在名贵,也没有身体重要,她现在要做的是赶快躲雨。

至于珍贵,谁捡到了就当谁幸运吧。

趁着下雨,叶砚玉又转头回到商场。

之前她跟服务员说,需要一套正式的服装,没想到服务员小姐姐给她推荐了西服。

想着自己的西服总是穿旧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换一件。

想想衬托女生的还是只有旗袍。

要不去选选旗袍?

青石板沁出的凉意渗进叶砚玉的小腿肚,她望着“承衣坊“褪色的匾额。

鎏金裂纹里游出半只残缺的仙鹤。

这是老城区最后一家手工旗袍店,樟木门楣上悬着的铜铃铛落满灰尘。

却在推门时发出清越的响声,惊醒了柜台后打盹的老裁缝。

“找这个纹样。”

她把手机推过玻璃台面,照片里是被剪刀绞碎的淡青色绸缎,半朵玉兰的绒瓣正在泛黄的布片上蜷缩。

老裁缝的玳瑁眼镜滑到鼻尖,枯枝般的手指突然剧烈颤抖。

黄铜镇纸“当啷”砸在清末年间的紫檀量衣尺上。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历史军事相关阅读: 契约婚姻到期,陆总他不离了 弃妇重生,拐个皇子拽上天! 七零,易孕娇妻被绝嗣京少宠哭了 逼我做妾?我掀了破落国公府 重生1965,我扫地就能获得物资 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 被逐出宗门后,美人师尊跪求我原谅 谋金枝 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 入宫五年守够了,打死我也不留了 八零娇媳再高嫁,高冷医少沦陷了 重生七零:冷面首长娇宠小辣妻 爬进棺材等死后,侯府全员悔断肠! 让你入京当质子,你登基为帝? 通天剑祖 和亲归来后,全京城都被她虐哭了 登对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 苟道长生:从捡尸开始无敌 女帝撑腰,我仗剑无敌 我在幼儿园学修仙 我的1977,从看穿一切开始 惊!女帝竟是我自己! 重生八零,退婚嫁给隔壁糙汉 修行不老实,师娘赶我下山举世无敌 七零:她进山当猎人王带全家吃肉 心声被偷听,她打烂绿茶女主的脸 我的身份曝光后,出轨前妻跪求复婚 七零:医妻驾到,冷面硬汉宠上天 认错白月光后,我惨死,他哭疯 重生90年,带着妻儿逆袭人生 被迫献身清冷太子后 遭遇海难,我救了美女上司 工厂通古代,我暴富养出千古一帝 丁二狗的逆袭人生 暮色偿欢 重回七零:一把猎枪养四娃 末世:从成为亡灵帝君开始 我只想混宗门补助,可她们非要拜我为师! 穿成反派只想苟,不料女主成为我舔狗 重生悍卒:开局官府发媳妇 玄幻:我的卧底生涯全是梗 开局领媳妇,苦日子从螃蟹龙虾开始 镇守魔渊十万年,你们却要灭我全族? 七零辣妻一撒娇,硬汉老公乖乖宠 重生刘协,假死后,曹操天塌了 皇后的贴身侍卫 开局拿下主角祖宗,女主后悔了? 重生61:我靠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大明:我每天一个未来快递,老朱心态崩了! 换亲新婚夜,我嫁傻夫虐翻王府 我惨死新婚夜,病娇老公悔疯了 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 穿书八零,抱紧竹马大佬不撒手 你让我娶傻千金,还回来跪求我? 池小姐独美后,渣男跪地求原谅 玄幻:开局绑定气运系统,打造大夏不朽神朝 穿越1961:分家后,我盖房屯粮肉满仓! 花开无言 水浒:我武大郎,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