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交战（1 / 2）
夜已深，人不眠，求凤兮双眼紧闭，变回白发少年模样，靠坐在树上，将空间之力以极为微弱的频率蔓延了整个妖界。
不知道怎么的，求凤兮趁着这段时间深入了记忆区中，找到了许多过往和“兮”相关的知识，并且借助着自己的理解，重新塑造了一段近似“兮”的记忆的片段。
可就在这片段出现后的瞬间，片段瞬间融入了求凤兮的意识体，求凤兮的意识一颤，仿佛产生了什么变化，意识愣住了好一段时间，没有沉寂，反而更加完整了几分。
记忆，似乎是记忆，在这片段融入之中，求凤兮的意识内，多出了一段，没有任何违和感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求凤兮无声开口：“原来……我只是抹消了部分，剩下的还没来得及抹除，只能粉碎……”
“呼！”恍惚间，一道风声吹过。
您，现在有什么打算？
一阵风吹拂求凤兮耳畔，像是在询问。
妖界的“灵性”，找过来了。
“这件事情，我不着急予你回答，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求凤兮无声，双眼之中，似乎流露出了一黑一白两道流光。
“你，知道有种名为‘系统’的吗？”求凤兮淡淡开口，无声问道。
“系统”？不清楚，但是此前同仙界“灵性”相交谈时，我得知，那名为“系统”存在，多存在于人族身上，于祖神之下却在古神之上，很是难以灭杀，但是您，却有着凌驾于祖神之上的力量，能够做到破局。
“凌驾于……祖神之上……”得到“灵性”的回复，求凤兮没有任何的反应。
没想到仙界的“灵性”会知道什么，既然如此的话，那么神界、修真界、修仙界以及凡界的“灵性”，也会知道什么，或许说，下十界的“灵性”都会知道些什么。
看来……我不能再继续这样闲着了……求凤兮无声叹了一口气，身上的气息逐渐消失。
随后就在一个瞬间，求凤兮的白发之中，闪过了一道黑色。
那么“兮”啊，请让我，让“鶠”行使“鶠”的职责吧，“鶠”不完全是“兮”，所以我，不能像你一般，能够放下对于敌人的念想。
我是“鶠”，因你的遗憾而诞生，却又令你本心的扭曲，最后，我也会赌上一切，令你的这份遗憾——不再发生！
幽幽地，求凤兮毫无征兆睁开了眼，此时的求凤兮双眼左眼银白渐变，右眼金黑赤渐变，黑白长发交错，周围的世界，仿佛失色。
此后，无声寂寞。
“好了，长夜将歇，黎明破晓……”不知道过了多久，求凤兮脱力般掉下了树梢，随后落地的瞬间，变成了苍啸的模样。
“来了吗？”日光山上，晓妖帝站在山巅，身后跟着龙驹兄弟和空同，低吼了一声。
此时的晓妖帝身上没有任何的气息，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普通的猴子，全身上下也只是穿着一套石甲。
天上出现了数十飞升者的身影，在最后方，似乎还有着一个躲藏的身影。
“晓妖帝，最后方，似乎有着个奇怪的家伙。”驹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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