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不嫁渣渣龙,夺皇位(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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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瑶听说有人给育苗报投稿,还投得是医学小知识那一个板块。
慕瑶翻看了一眼点点头:“没什么问题,怎么会拿这一份稿件来问我?”
慕瑶摸了一下自己高高耸起的肚子,七个月的小家伙不太安分。
准确来说从他被发现的那一刻起就不太安分。
绿萼将桌面上的小香炉端走,其实里面并没有熏香,只放了一块新鲜的橘子皮。
慕瑶蛮喜欢这个味道,可惜这橘子皮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最开始这满院子子的人见了新鲜橘子都高兴的不行。
哪怕今年的橘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泛着酸味。
但是大家也乐得多些零嘴。
谁料吃着吃着某天突然发现大家怎么都黄黄的,像一个胡萝卜精。
这下可好,一箩筐的橘子送过来,又被转送出去。
如今倒是谁不小心犯事了才罚她吃四五个橘子。
反正慕瑶也不是非得闻这橘子的香味,只是习惯了熏香,找一个替代品用着罢了。
红拂见那香炉被端走缓缓吐了一口气,
她看着桌上摆的一小碟绿皮橘子,有心想叫绿萼将这也收走。
然后她便听见慕瑶的声音。
“红拂?做什么愣神?我刚说的你听见了没?”
红拂抬眸还没解释,便见慕瑶拿了一个绿皮橘子在手中,三下五除二地将那层青涩的皮给剥了,红拂似乎都能闻到那散在空气中的酸味。
口腔中自发地开始分泌唾液……
红拂抽了一口气,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福晋,奴婢听见了。这稿子是四贝勒府上的府医送的,奴婢猜不准他是什么心思,所以才特意拿过来问您。”
慕瑶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是担心那人别有用心?”
红拂连连点头,绿萼在一旁说道:“是啊,福晋,那府上如今和我们可是争的正激烈,前些日子王爷心情不快,还不是那头闹的!”
慕瑶嘴角上扬,笑着说道:“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让他登报。我看了他那篇文章,条理清明,介绍病症更是简单易读,怎么看上育苗报都是绰绰有余。”
“当初办报的时候便说了,只要文章适当,不论是谁,都可以登报。话已经说出口,自然不能自打嘴巴。”
慕瑶慢悠悠地将一瓣橘肉塞进口中,酸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她满意地弯了眼:
“我知道你们担心有算计,但是尤其去猜别人会怎么使坏,还不如让人将招数放出来,见招拆招。”
慕瑶感受着牙齿间的酸涩滋味,笑道:“那人也不一定便是想使坏的,四贝勒可不见得如此得人心。”
屋内其余几人听见这话齐齐笑了起来。
红拂跪坐在榻旁给慕瑶轻轻揉捏着小腿上的肌肉:
“福晋不知道吧,四贝勒府最近可热闹呢!”
慕瑶垂眸看了她一眼,坏心眼地将那酸橘子塞进红拂口中,看着红拂下意识地皱起一张脸,她也不由得笑出声。
“我就说你们偷偷听了人家府上的消息,却不来告诉我呢。讨打!罚你今个吃一箩筐的橘子……”
红拂闻言脸色发苦,偏偏口中的酸橘子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绿萼见了连忙嘲笑她:“福晋这法子好!红拂啊!最爱的便是这酸橘子了!”
慕瑶见状往她嘴里也塞一个,眉开眼笑地说道:“我瞧你也喜欢,来吧,尝尝。”
绿萼也被塞了一个酸橘子,立马便顾不上嘲笑红拂了。
反而是红拂看着她皱巴巴的脸不由得笑了起来。
慕瑶逗了一番两个婢女,心情舒畅,然后便催促着两人给她讲讲那四贝勒府上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奇事?
红拂向慕瑶讨了一杯茶,然后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述:
“……据说那日四贝勒一回府便怒气冲冲去了那乌拉那拉格格如今所住的阁楼……”
“……两人大吵一架,然后以四贝勒将乌拉那拉格格的贴身婢女阿箬带走为结束……”
“那阿箬生得貌美,没几日便在前院混的风生水起……”
“后来那阿箬成了格格……第一日便是去找了那乌拉那拉格格的麻烦……”
“据说不仅扇了那乌拉那拉格格好几个耳光,还亲自踩断了乌拉那拉格格的手指骨……”
“又将那最后一个跟随在那乌拉那拉格格身后的婢女给带走了……”
“府上的其他妾侍齐心协力……甚至府上奴才都是一心一意地克扣那原本属于乌拉那拉格格的分例……”
“虽然药一顿不落地全喝了,但是那些发霉的药材能有什么用呢?”
“最终那乌拉那拉格格手指骨哪怕是好了,但是那手指却是扭曲地不成样子,可怕地很!”
绿萼听到红拂说道这里特意说了一声:
“奴婢知道后还悄摸摸去了四贝勒府上一趟,那乌拉那拉格格的手若是想要恢复成正常的模样,
恐怕得重新打断十根手指骨,但是这也并不一定能十全十地恢复,细微之处肯定是会显得怪异,但是好歹大致模样能够恢复过来。”
慕瑶闻言点点头:“十指连心,这断指之痛非同寻常。”
况且依照如今的治疗骨折的粗糙技法……
慕瑶摇摇头,然后喝了一口清茶,催促着红拂继续说。
红拂:“……据说那乌拉那拉格格特别看重她的那一双手,从前还是嫡福晋的时候,花费极大的精力养护那一双手,每日护甲不离手,甚至连那些护甲都专门的四个人看管、养护!”
慕瑶:“?”
她和乌拉那拉青樱少有的几次见面也确实注意到了对方时时刻刻都在翘着兰花指,因为和乌拉那拉青樱那老态龙钟的身形极为不匹配,她甚至还多瞧了几眼。
不过对方对那些护甲如此在乎还是超乎了自己想象。
死物尔,为何如此在乎?
慕瑶不太理解为何会有人对一些护甲如此在乎。
在她看来,这些东西不过是对人的点缀,或华美、或典雅,但是都是为了人而服务。
可这乌拉那拉青樱看起来似乎把这护甲看得比自己那双手还重要了?
有些奇怪。
但是一想到这是乌拉那拉青樱干的事,又觉得不奇怪了。
慕瑶竖起耳朵继续听。
“那乌拉那拉氏知道自己的手再也不能恢复至从前,于是渐渐地有些疯魔,趁着那些看守之人疏忽大意之际偷偷溜了出去,扮做丫鬟借着夜色竟然被她顺利地溜到了前院……”
慕瑶屏住呼吸,她觉得自己会听见惊天大料。
“……正逢四贝勒在前院招幸那阿箬,乌拉那拉格格得知此事之后不知怎么提刀冲进了屋,一刀捅在那四贝勒的腰间……”
“消息被瞒得极死,甚至第二日四贝勒还去上朝了……”
慕瑶闻言感叹一声,“平时看那四贝勒只感觉他窝囊至极,如今看来还是有几分血性的嘛。”
几人正说话间,弘昼进来了。
他今日心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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