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知廉耻（1 / 2）
清晨的维也纳依然如昨日那般静谧，街道上人流稀少，只有偶尔传来的鸽子拍翅声打破宁静。阳光洒在咖啡馆门口的露天桌椅上，一派悠然自得的景象。而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街角，三名天庭警察正一边巡逻，一边吃着早餐。
利威尔·阿克曼走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捏着一小块黑麦面包，显得十分专注；谭雅·提古雷查夫跟在他身后，冷漠的表情与刚刚完成任务的疲惫交织在一起；而爱德华·艾尔利克则吊儿郎当地啃着一块牛角包，一边走一边抱怨。
“利威尔队长，你也太死板了，”爱德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咱们好不容易完成了瑞士那边的任务，今天难得清闲，你就不能稍微放松一点吗？大多数时候在奥地利，根本没什么工作。”
利威尔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放松？等你在巡逻时放松了，就会发现犯罪分子已经在你面前逃走了。”
“唉，真是没救了，”爱德摇摇头，继续嘟囔，“就算是天庭警察，也不需要时时刻刻这么紧绷吧……”
谭雅没有插话，她只是随意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面包，默默扫视着街道，似乎习惯了两人间的拌嘴。
正当三人继续巡逻时，前方的巷口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七八名混混模样的男子懒散地靠在墙边，目光戏谑地注视着三人。为首的一人叼着一根烟，脸上挂着轻佻的笑容。
“哟，这不是天庭警察吗？”为首的混混声音尖锐，引起路人纷纷侧目，“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啊。”
利威尔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过这群人，没有说话，但手已经放在刀柄上。谭雅微微皱眉，悄悄将手放在腰间的魔导步枪上，而爱德则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有事？”利威尔冷冷地问，语气中毫无耐心。
那混混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然有事！我们只是想问一个问题。”
“说。”利威尔回答得简短而直接。
混混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故意提高了嗓门：“你们天庭警察总是高高在上，维护正义什么的挺累吧？那么——你们觉得，如果人们能一边做爱一边维护正义，会怎么样？”
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了。街上的行人愣住了，有些人甚至瞪大了眼睛，而三名天庭警察的反应更加精彩。
“你说什么？！”爱德的牛角包差点掉到地上，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谭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握紧了武器，冷冷地盯着混混：“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们这么无耻的。”
利威尔则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能刺穿对方的灵魂。他缓缓拔出双刀，语气低沉而危险：“你们是故意找麻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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