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新名字（1 / 2）
夏琦樊瞧着夜羽凝重的神色，满心好奇与担忧，忍不住问：“你想到了什么？”声音不自觉压低，像怕惊扰夜羽脑海里可怕的念头。
“我想到个很可怕的故事，说出来能吓死你。”夜羽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寒意。他眼神空洞又深邃，似乎正透过现实，望向那段恐怖记忆。
“那你别说了，我怕被吓死。”夏琦樊半开玩笑回应，语气却难掩紧张。她感觉夜羽要说的事，恐怕会颠覆自己对世界的认知。
夜羽确实也不想讲。这故事没几人知晓，是他执行危险任务时，在古老破旧、满是斑驳痕迹的石碑上看到的。上面记载着一个特别人种，其背后隐藏的秘密和力量，一旦释放，后果不堪设想。
时间匆匆，纨绔弟子交代完罪行后，夜羽眼中闪过决绝与愤怒。他本想将这些人碎尸万段，告慰无辜亡魂，可时间紧迫。
在内景中，夜羽的化身恶魔，周身散发浓烈黑雾，雾气中闪烁暗红色光芒。他意念一动，改变纨绔弟子的视觉，刹那间，他们眼中彼此都成了狰狞恶魔。众人惊恐地看着彼此，发出绝望惨叫，声音在内景回荡，仿佛是罪恶灵魂的哀歌。
在内景那昏暗且压抑的空间里，原本的几十名纨绔子弟，此刻都变作了狰狞的恶魔。他们周身环绕着诡异的黑气，血红色的眼眸中满是疯狂与恐惧。
“嗷！”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一声嘶吼，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呐喊声瞬间打破了原本的死寂。眨眼间，几十人便如疯魔一般打成了一片。由于手中没有武器，他们彻底抛弃了理智，开始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攻击对方——互相撕咬。
一个身形较为壮硕的“恶魔”猛地扑向身旁的同伴，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疼得对方发出凄厉的惨叫。那被攻击的人也不甘示弱，反手狠狠抓向攻击者的脸庞，尖锐的指甲在其脸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不远处，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他们抱作一团，在地上翻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每一次碰撞都扬起一阵尘土，伴随着痛苦的嘶吼和绝望的哭嚎，整个内景仿佛化作了人间炼狱。
现实世界中，夏琦樊呆立当场，眼前的景象令她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只见那些纨绔子弟在夜羽制造的内景中疯狂互殴，这血腥残忍的画面，毫无保留地投射在她眼前。
那被咬的人疼得面部扭曲，五官几乎挤作一团，他双手拼命地捶打着攻击者，然而攻击者仿若未觉，咀嚼着口中的碎肉，嘴角还淌下混合着鲜血的口水。不远处，另几个人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人被按倒在地，双手被死死压住，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又抓又咬。他的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在这片空间中回荡，声声刺痛夏琦樊的神经，让她不得不别过头去，却仍无法摆脱这噩梦般的场景。
夜羽瞧着夏琦樊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笑着说：“习惯习惯就好了。”那语气就好像眼前这血腥骇人的场景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这个真习惯不了。”夏琦樊声音带着哭腔，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画面，胃部一阵阵地痉挛，每一次干呕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没过多久，那些疯狂互殴、互相撕咬的人终于力竭，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对夜羽而言，这不过是他众多行动中的一次平常任务，他神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夏琦樊则趴在一旁，呕吐不止，胃里早已空空如也，却仍抑制不住地干呕。
就在这一瞬间，夏琦樊突然领悟到夜羽之前所说的“高度”。原来，人站得越高，真的会逐渐脱离人性。如今的夜羽，在经历了无数的腥风血雨之后，似乎已经跨越了人性中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他对于杀人，对于目睹这般残忍的吃人场景，竟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道德的约束在他身上已不复存在。
很快，一堆由碎肉和骸骨拼凑而成的“人体艺术品”呈现在夜羽面前。夜羽冷漠地凝视着这堆残骸，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在欣赏一件稀松平常的物件。夏琦樊转头瞥见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再次剧烈地呕吐起来。
就在这时，夜羽的身体表面，缓缓渗出一股黑色的液体。那液体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流向眼前的血肉。所到之处，碎肉被迅速吞噬殆尽，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蠕动的黑色液体慢慢凝聚起来，竟逐渐幻化成一个人的模样。然而，这形体却没有清晰的五官，只能看出大致的人的轮廓，周身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那团由黑色液体凝聚成的人形轮廓，微微抬起头，面向夜羽，声音虽带着几分空灵，却清晰有力：“你好，夜羽。”
夜羽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如此郑重的打招呼，看来你已经知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深知，混沌既然说出这般话，必定是有所奇遇，知晓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的。我知道了很多的真相，有幸能遇见你，我的人生再次开始。”那身影微微前倾，带着几分诚恳与期待，“夜羽，给我起个名字吧？”声音里满是对新生的渴望。
“你不是有名字了吗？混沌，这可是神后取的。”夜羽双手抱胸，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他倒想看看这个神秘家伙到底有什么想法。
“这更像是宠物的名字，不像是一个人的名字。”那身影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憧憬，“我想做一次人，拥有人的名字，用人的视角去看看这个世界。”话语间，满是对全新身份的向往。
“有喜欢的姓氏吗？”夜羽神色稍缓，眼中闪过一丝理解，他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存在对新生活的热切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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