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天机阁阁主,天明鉴,签到和问话(1 / 2)
墨凌渊还在思索着如何进入天机阁分舵的内部,就见那座巨大的顶天峰的顶部突然消失,露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嗯?这是在邀请我们进去吗?”墨芯韵满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喃喃自语道。
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只见那坑洞中突然飞出了两道身影,如同流星一般疾驰而来。
墨凌渊见状,毫不迟疑地飞身向前,瞬间便来到了那两道身影的面前。
他定睛一看,只见这两道身影身着一袭青色长衫,头戴青色束发带,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墨凌渊见状,心中暗自揣测,这两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天机阁中人?
于是,他开口问道:“两位可是天机阁中人?”
那两道身影相互对视一眼,微微颔首,表示默认。
墨凌渊见状,心中稍安,继续说道:“我等今日冒昧来访,实有要事相询。”
.那两道身影听后,齐声答道:“我等正是天机阁的人,不知各位来访,所为何事?”
墨凌渊闻言,转头看向身后的墨芯韵,轻声说道:“是我家妹找你们有事情。”
墨芯韵见哥哥叫她,连忙快步走到他身旁,面向那两位来自天机阁的修士,施礼道:“两位前辈,小女子墨芯韵,特来此向您们请教一些事情。”
“你们来自墨家吗?请跟我们来,我们阁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两位天机阁修士见到芯韵姓墨,眼底顿时闪过一丝惊讶,仿佛对这个姓氏有着特殊的认知或期待。
他们迅速转身,态度恭敬地邀请墨凌渊和墨芯韵进入天机阁。
墨凌渊和墨芯韵两人将那天机阁修士的举动以及眼神都看在了眼里,兄妹俩心有灵犀地相互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彼此的想法。
紧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跟随那两位修士一同走进了天机阁。
北冥吴悠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只见她身形一闪,瞬间化为一名蓝发美妇,如鬼魅般紧随墨凌渊和墨芯韵之后,一同迈入天机阁的大门。
进入天机阁后,墨凌渊和墨芯韵发现这里的空间异常宽广,一眼望去,来来往往的都是身穿青色天机阁内部修士衣服的人。
这些修士们或行色匆匆,或低声交谈,各自忙碌着,整个场面显得井然有序。
墨凌渊和墨芯韵两人跟在两位修士的身后,穿过一个又一个大门,仿佛进入了一个迷宫一般。
每一扇门后都隐藏着不同的景象和通道,让人眼花缭乱。
终于,在穿过了最后一扇门后,墨凌渊和墨芯韵两人来到了一处密室前。
这处密室显得格外安静,周围没有其他修士的身影,只有那扇紧闭的石门,透露出一丝神秘的气息。
密室中的装饰非常的怪异,就像是一个祭坛一样,中间高高顶起,四周就是十二根刻画了符文的支柱。
而在那中间的高台上,端坐着一位形如枯骨的老人。
他浑身毫无生气,仿佛已经逝去了很长时间,但从他那依然保留完整的身体来看,这位老人在生前必定拥有着非凡的修为,否则其身躯不可能如此长久地保存至今。
墨凌渊凝视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禁眉头微皱,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实在想不明白,天机阁的那两位修士为何要带他们来见这位已经陨落多时的老人呢?
正当他们踏入这个密室时,身后那扇厚重的大门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紧紧闭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仿佛将他们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两位天机阁的修士快步走到枯骨老人跟前,毕恭毕敬地行礼,口中说道:“阁主,墨家的两位小辈已经带到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唰”的一声,原本昏暗无光的密室突然被一道道蓝色的火焰所照亮。
这些火焰如同灵动的精灵一般,在密室中跳跃飞舞,将整个空间都染成了一片幽蓝。
与此同时,墨凌渊和墨芯韵两人的脚下也瞬间升腾起一层薄薄的迷雾,使得他们的身影若隐若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墨凌渊和墨芯韵的警觉性瞬间被提升到了极致。
他们不约而同地一个后空翻,迅速与那两位天机阁的修士拉开了一段距离,同时各自施展出自己的异瞳之力——上古双重瞳和妩媚仙眸。
“呵呵呵,两位墨家的小友,不必如此紧张嘛。”
伴随着一阵空灵的笑声,那原本早已死去的老者尸骸突然闪烁起一道蓝色的光芒,紧接着,一个与尸骸长相一模一样的身影缓缓浮现出来。
这个身影看上去鹤发童颜,与那如同骷髅一般的尸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身上穿着的衣物,竟然和天机阁的修士们完全相同,就连头上束发带的颜色都毫无二致。
不过,作为阁主的他,头上自然多了一根翠绿色的发簪,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尽管这一幕让墨凌渊和墨芯韵兄妹俩感到十分惊讶,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毕竟,眼前这个仅仅只是魂体的老者,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对自己动手。
于是,兄妹俩迅速调动起自身的灵魂力量,对这位神秘的老者进行了一番探查。
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这个老者的灵魂等级竟然达到了通透境!
通透境的魂体,这意味着这位老者在生前的修为至少已经达到了准帝境界!
如此高深的修为,让人不禁对他的实力和经历充满了好奇。
“呵呵呵,两位小友不必如此紧张,老朽可不是那种想要掠夺年轻修士肉身、重活一世的变态。”
天明鉴见墨凌渊和墨芯韵两人依旧如临大敌般警惕,便笑哈哈地开口解释道。
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仿佛能化解人们心中的恐惧和疑虑。
然而,墨凌渊的眉头并没有完全舒展开来,他的眼神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敌意,但仍然带着几分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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