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喜(2 / 2)
他喉咙发出咕咕咕的声音,这是他激动时就会发出的声音。
“爹。”她安抚道,“这琉璃盏实属平平无奇,您若真喜欢,女儿那有的是,到时候给您弄一个七彩琉璃回来,保证比您这个漂亮。”
“哼,三丫头说的轻易,这琉璃不多见名贵得很,岂能是你说有就有的?”逮到机会木锦河怎么能不踩一脚?七彩琉璃听都没听说过。
“如此这般护着,莫不是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啊?”人群外传来不怒自威的声音,挤在一块的人因为这声音,自动分出一条过道。
抬眼望去,悦宁溪忍不住暗自嘀咕:“晦气!”
洛卓跟在付景麒身后,开口提醒:“这是三公子,三公子身份珍贵,不可无礼。”
“哦~三公子安好。”木锦河会意联想到身份,连连点头笑脸相迎,“三公子降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三公子恕罪。”
付景麒好奇问道:“你刚刚说……谁与谁有不正当的关系?”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让三公子见笑了。”话还未落音,只见付景麒鄙夷的目光看向刘松,“金山银山在眼前,悦大人怎么会回头喜爱铜板碎银呢?篮主母别是污了自家的清誉。”
木锦河自知吃瘪,在女婿面前丢了蓝家的脸,也等同于丢了洛家的脸。
加上付景麒在她一点不敢造次,只能蔫蔫回答:“是我为女着急心切了,此事一定会好好查个清楚。”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两人一无眉来眼去,二无含情脉脉,何来的见不得人?”他深知悦宁溪的心里有蔚云戟,而蔚云戟的心里也都是悦宁溪。
只是付景麒不知,为何两人还如此保持着距离。
蔚云戟她都没有接受,刘松?简直是破天荒的玩笑话。
他含笑望向悦宁溪,知道见他都没有好脸色,付景麒倒是一点都不介意,热脸贴冷屁股,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就不曾离开:“你说是吧,宁儿。”
此等称呼叫得暧昧又柔情,谁人能听不出付景麒暗藏其中的意思?
原本气的发出咕咕声的蓝宝卷,此时好像被扼住了喉咙,不要说咕咕声就连呼吸都仿佛暂停了。
“我与三公子不熟,别叫得没轻没重请自重!”想了想又问,“你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特意来找她的吧?
瞧她对付景麒冷漠的样子,想到她自由随意出入将军府,又听到她和蔚云戟的种种,木锦河读懂了那句“金山银山在眼前,怎会喜爱铜板和碎银”。
没想到她劫后重生,居然还把这两大号人物拽在手里。
看到洛卓又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女儿,这让木锦河心里怎么能不恨?
“悦大人今日右迁,我先是送礼到神医府,又听悦大人为求父亲身体康健,一路三跪九叩,现又在家门口布施积福。我特意回去给您带了上好的跌打损伤药来,一道探望探望蓝主君身体可好。”
被如此一说,真是关心她的行程,把一切动向都摸得清清楚楚。
这送礼又送药又拜访的,再听不出一丝半语的,那是真笨了。
“那真是谢谢三公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悦宁溪落话之后便再没了声音,还是木锦河开口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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