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肯恩-玛索（2 / 2）

“别看我。”莫妮卡摇了摇头，“他们的价值可没有那么大。……如果你问我建议，那我肯定建议你还是别听他的比较好。”

在莫妮卡看来，布洛妮娅掌权才是对她，对这个世界最有利的事情。

像肯恩—玛索这样的人，活着就是一种浪费，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还是不要活着比较好。

但她又有一点身为女神的矜持，总不能直接要求古安生杀了他们。

当然，如果这些愿意放弃垂死挣扎，选择不要跟布洛妮娅做对的话，其实莫妮卡也不是非要让古安生解决他们不可——在莫妮卡看来，要帮助和支持布洛妮娅登上王座的方法很多，要阻止肯恩—玛索获得贝尔达领、分裂圣罗兰王国的方法也很多，但要选择以哪一种方式来完成，那则是属于救世主的权力。

她可以提供建议，分析利弊，但就是不能直接介入和替救世主做出决定。

这是属于女神一族的约定。

古安生望了一眼散发着代表着友善光芒的肯恩—玛索，以及对自己依旧敌意满满的那名年轻人，然后终于开口了：“雇佣我的，是布洛妮娅。她的要求很简单，阻止你们继承贝尔达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唉。”肯恩叹了口气。

“你在说什么呢！”

倒是肯恩的小儿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因为古安生这句话是要让他彻底断绝成为国王的希望，他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玛索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确定了，那只会是他的大哥。所以包括他在内的其他几名肯恩—玛索的子嗣，能够混到一个子爵或者男爵的领地就算非常不错了，更多的甚至很可能连一个领地都没有，就只有一个虚衔而已。所以当得知自己有可能成为布洛妮娅的丈夫，未

来的圣罗兰王国国王后，他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若是之前没希望也就罢了，现在这已经不是希望，而是一种既定事实，他当然无法接受失去了。

“布洛妮娅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一个开国公的许诺？等我成为国王后……”

“闭嘴！”肯恩—玛索回过头对着自己的小儿子怒吼了一声。

他的眼里没有愤怒或者伤心之类的情绪，有的仅仅只是失望。

但古安生并不知道肯恩到底在失望什么，反正他无法理解。

他到现在之所以都没有对肯恩—玛索和他的儿子动手，并不是他真的想要和肯恩谈判交涉什么，而是他想要从玛索家族的手上获得关于神秘女士的沟通仪式——已知温莎—玛索有神秘女士的恩赐物，她是神秘女士的追随者，而温莎—玛索是肯恩—玛索的妹妹，所以玛索家族必然拥有与神秘女士的沟通仪式，那么作为玛索家族族长的肯恩—玛索，肯定是知道这一点的。

这才是古安生追到这里，并且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肯恩—玛索的原因。

“我们做一个交易吧。”肯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再次望向古安生，“你肯定是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那么我可以答应你，不管你要的是什么，只要是我们玛索家族有的，都可以给你。但交易的条件是，你必须放我们离开这里。……我可以向你保证，哪怕你就算放我们离开，你的开国公身份，也绝对可以保住，布洛妮娅殿下与你的交易，依旧有效。”

“你怎么知道我想从你这里获得什么东西？”古安生笑了一声，神色显得洒脱且毫不在意。

“我毕竟带领玛索家族前进了四十多年，和不计其数的老狐狸打过交道，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肯恩露出一丝微笑，“你是一位果敢的人，拥有坚定不移的意志，认定的目标就一定会做到。……说实话，我非常欣赏你这样的人，也非常愿意和放心将委托交付到你这样的人手上，如果不是眼下的情况比较尴尬，我很愿意与你交个朋友。”

对于绝大多数贵族而言，高高在上的傲慢和优越感是伴随着他们一生，所以对于身份地位不如他们的人，他们通常都是懒得看一眼，更不用说这么多话了。

不管肯恩到底是真情实意还是做做表面功夫——古安生还真的没办法从肯恩的面部表情细节发现这一点——但他此时的态度的确是不像一名大贵族，反倒是更像一名商人，又或者说……他已经意识到了一些问题，正在模仿布洛妮娅的作风。而又恰好，这一点发现让古安生对这个老头更加的警惕了。

他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门塔拉和布洛妮娅会被这个家伙所率领的贵族派一直压制着了。

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或许布洛妮娅以后成长起来可以，但起码在眼下的阶段，各方面资源和人手都不够用的布洛妮娅，还真的难抗衡

拥有不弱于王室力量的这位玛索公爵。

想明白了这一点，古安生也不再隐藏自身的情绪。

他摇了摇头，然后缓缓说道：“交易可以，但不是你说的这一份。”

“哦？”肯恩挑了挑眉头，“那你倒是说说看。”

“我可以保证你们能够活下来，并且继续当你的玛索公爵，甚至可以让你如愿以偿的当你梦寐以求的真正大公。”古安生缓缓说道，“但是作为交换，你不能继承贝尔达领，而且我还需要神秘女士的沟通仪式。”

肯恩挑了挑眉头。

沉吟了片刻后，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你已经知道贝尔达领有什么了。……布洛妮娅连这个都和你说了吗？”

“是我先发现长镇的微妙之处，之后才得知了长镇的特殊性。”古安生耸了耸肩，“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布洛妮娅其实是从我这里知道贝尔达领的情况。……我知道你和窥秘人有交易，但无所谓，窥秘人所能给你的，也有其他人可以给你。”

“父亲，别听他的！”肯恩公爵的小儿子，顿时就急了。

作为跟随在自己父亲身边许久的血亲，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己的父亲内心已经有些心动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利益至上者。

而且还是以家族利益为第一衡量考虑。

所以，他很清楚自己的父亲是绝不会在乎他的利益，他的感受，甚至于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觉得整个玛索家族的所有人都可以为了玛索家族的共同利益而献出自己的生命——正如自己的姑姑温莎—玛索那样，在他父亲肯恩—玛索看来，既然玛索家族花费了许多资源培育了你，那么当玛索家族有难时，哪怕是必须要付出自己的性命，她也必须同意。

甚至不会去考虑对方是自己的妹妹，是玛索家族未来的基石。

“你指的是，正神们？”

但肯恩没有理会自己的小儿子，而是继续开口说道：“的确。窥秘人现在还不是神明，他给出的一些许诺现在也的确没办法支付给我，单纯从利益角度上来说，你的提议要比窥秘人更有价值。”

“但是？”古安生笑了一声，他知道肯恩—玛索肯定还有下半句。

肯恩—玛索也笑了：“但是。……有些东西，却也的确只有窥秘人才能给我。”

“父亲大人。”年轻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你指的是，正神们？”

但肯恩没有理会自己的小儿子，而是继续开口说道：“的确。窥秘人现在还不是神明，他给出的一些许诺现在也的确没办法支付给我，单纯从利益角度上来说，你的提议要比窥秘人更有价值。”

“但是？”古安生笑了一声，他知道肯恩—玛索肯定还有下半句。

肯恩—玛索也笑了：“但是。……有些东西，却也的确只有窥秘人才能给我。”

“父亲大人。”年轻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