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哭泣小镇23（1 / 2）
她低垂着脑袋，猛地站起来，向前倾着身体，将两人吓了一跳，向后仰着头，拉开和大婶的距离。
大婶吊着眼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伙子，千万别想着挑战我们镇长，小心，你的眼睛不保……”
说罢，她又坐了回去，哼着小曲，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哼的曲子很熟悉，就是晚上女人哼的那首童谣。
“姐，你哼的这首曲子，是怎么唱的啊？”
程澄紧紧盯着大婶的表情问道。
大婶抬起眼皮，嘴角扬起一个怪异的弧度。
“月……光……光……照……地……堂……”
她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蹦出来，说的语言并不是华国官方的语言，听着像是广区的语言，程澄没听懂。
看着歌词明明是童谣，但她唱出来的时候哀怨又悠长，更像是恐怖的歌谣。
“姐，我听阿欣说，你曲子你们镇子所有人都会唱，我想问，这什么时候会唱的歌谣啊？”
程澄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地接着问道。
“是不是哄睡的时候，才会唱的？”
一般哄睡的都是哄孩子睡，原本的集市规则里，是不能向摊贩提及孩子，她也不敢过分明显地提出来，只敢隐晦地提及。
就在程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大婶的视线紧紧盯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哼歌。
她就像是入定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三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挪动。
突然，摊位上的时钟发出敲击的声响。
铛，铛，铛——
声音听起来悠长又遥远，如果不是程澄看见时钟在动，她甚至会以为这钟声不是来自这些时钟。
“哎哟，这时间要到了，不和你们闲聊了！”
大婶就像是猛然惊醒一般，站起来开始收拾摊子上的东西。
程澄和司以墨不约而同开始给大婶收拾东西，一边收拾还一边继续闲聊。
“姐，这不是才四点多？这么快就开始收拾了？”
“哎哟，这不得赶紧跑啊，不能到五点，不然你还真卡五点？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懂事！”
大婶仿佛很害怕时间没赶上，速度飞快，就像只要她没赶着离开马上就会死得很惨。
程澄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四周。
周围的摊贩都在慌忙地收拾着东西，满脸的惊恐。
“哎哟，快快！别挡路啊！”
有摊贩推着小车就跑，程澄和司以墨挡了他的去路，他也不减速，一边咒骂着一边继续向前冲。
两人连忙给摊贩让路。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摊贩几乎都走光了。
寥寥无几的摊贩在偌大的广场上显得有些空寂。
四人看向对方，指了指边缘的位置，便走出广场集中。
“你们问到了什么嘛？”贺言问道。
“我们只问了一个卖时钟的大婶，她说镇长很注重时间，一定要严格按照时间，不然镇长会生气的。”
“你们那边呢？”
司以墨问道。
“我们那边遇到一个卖灯笼的大叔，大叔说他们每七天摆一次摊，镇子的居民灯笼都挂左边，从来不会有人挂右边，说是镇长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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