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真正的凶手（1 / 2）
凤衔珠继位后封唯一的亲人，二姐凤敛黛为镇国公主。
可惜的是，短时间接连生了两个孩子的凤敛黛一直身体不好，凤衔珠每次来探望她的时候都有容悦在场，详说病情。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前来，还遣退了所有侍奉的人。倒是凤敛黛病恹恹的开口留下了黄芪。
凤衔珠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大丫鬟，没有说话，只是又看向有气无力靠在那里的帘后美人道:“夫人是在等我自己发现一切吗？”
殿内沉默良久，凤敛黛伸手掀起了纱帘，美目带着三分调笑，一扫病容:“不愧是阿珠，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来找我？”
“夫人既然要用我，为何不直接告知我真相。”凤衔珠问到:“连自己的护卫者们都隐瞒欺骗，是夫人的计策吗？”
“我的计策？”凤敛黛——确切的说是凌云夫人掩了唇又笑了一阵子才停下微微喘气。
黄芪有些担心地看向她，她也摆摆手，又看向凤衔珠:“阿珠，你察觉到了是吗？凤皎皎其实是麟非时下令绞杀的。利用她对自己的思慕让她想要成为一个‘闺秀’，又在她决心肩负家族使命时杀了她，顺便在你的面前讨便宜。”
凤衔珠咬紧牙关道:“你知道会这样，还……”
“又有什么差别？凤家的女人，都是棋子，我也一样。”凌云夫人此刻不知道在说自己的二姐还是她本人。
“是谁杀了女帝？是谁囚禁了她？”凤衔珠单刀直入:“我要救她。”
凤敛黛看着她，眼中有一丝丝同情:“阿珠，你确定要知道吗？”
“不然，我与这些狗男人周旋至此，所为何事？当然是为了救出女帝。”
凤敛黛闭了一下眼睛，深吸一口气道:“阿珠，你确定，要知道是谁杀了女帝？”
“是的！”
“你确定要知道她的所在？”
“是的！”
“你现在记忆缺失，不再斟酌一下？”
“不！我要知道！”
“好吧。”凌云夫人点点头:“那我便如约，在你走到我面前，认出我的身份，要求我告诉你凶手时，给你答案。”
凤衔珠屏息看着凌云夫人，她一字一句道:“杀死女帝的人是你。”
杀死女帝的人是你。
“是女帝杀死了女帝。”
是女帝杀死了女帝。
两句连着的话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让原本记忆模糊的大脑开始增添新的记忆。
“衔珠，此行凶险，如果被他们发现你的秘密，你将万劫不复。你确认要进入游戏吗？”
“我确认。我要拯救夫人……还有母亲与姐妹。”
“衔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无论成败，你都要退出游戏离开，凤家有自己的命运，不该由你来承担。”
“我屡次失败是因为那颗人类的心，因为感情不受控制。我要杀死软弱的自己，留下我多个周目里最理想的数据，算法能帮我瞒天过海，实现目标。”
“你忘记了墨子对你说过的吗？人类因为有了情感才无比珍贵。人工智能只能最大化目标利益，却不能保证这个结果对人来说是最好的。”
“是啊。但它也说过，人工智能会因为有了情感，不再无坚不摧，算无遗策。我意已决，夫人，请允许我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想要的，就是最大化目标利益。”
“最后一次。”
“是的，最后一次。杀死那些没用的爱与道德，做出最正确的一次选择。”
“你确定结果会是你想要的正确吗？”
“是的，也请夫人找机会让虞渊也进入故事。他和虞泉背叛了您，我与他们不死不休。”
凤衔珠被突如其来的记忆几乎击倒。
贺捷，凤捷，被囚的女帝凤衔珠，系统阿珠都是她。
她亲手撕裂自己的灵魂得到的分身。
现实中的她，是孤儿凤衔珠。
漏网之鱼凤衔珠。
那些为了生出风归羽被放弃的胚胎里，有一个阴差阳错被移植在其他代孕孕母腹中生出，却因为是女孩被代购买家嫌弃退货，扔在了孤儿院的弃子。
凤凰财团唯一健康的继承人是弃子。
这是命运最大的玩笑与讽刺。
唯一幸运的在于，那个孤儿院曾经抚养了林氏已故的家主，因此近百年来都得到了林氏的资助。给了林家的人工智能发现她的机会。
传闻中凌云夫人与言乘雪是青梅竹马的邻居，但言乘雪体弱，并不能陪伴她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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