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天使携希望而来（16）（2 / 2）
“你越这样，我越高兴。”
sans为自己鼓了几个掌：“为我笑几下吧Undyne，毕竟我们以前可是朋友不是吗？”
“为朋友高兴不是应该的吗？”
“咯咯……”Undyne用她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sans，她现在恨不得用牙齿一点点啃咬那家伙身上的骨头！
但她只能气到磨牙。
“啊，老早有个事情就该对你说了。”sans插着兜，青蓝色的眼睛淡淡扫视Undyne的状态。
“这并不是第一个掉落下来的人类。”
“很早以前，就在你把我弄成这副样子的几天后，就有人类掉下来过。”
“那接下来呢……我想想有多少人类掉下来……嗯……反正超过十指之数。”
Undyne听着sans话里的一字一字，只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为什么！！我们原本能很早脱离这个地狱！！”
“所有人都会视你为英雄！！”
“sans！！你要背叛地底吗！！？！！”
sans静静的看着Undyne的咆哮，他说：“为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对你的报复。”
“我从来都不在意我会成为什么英雄，只有你自己在意。”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擅自把这可笑的称谓按在我头上，我同意了吗？”
“就像那天，你从来都不听我解释，你只听Alphys的话。在你眼里她的话更有权威性，而不是我。”
“反正你都要死了，说些什么吧Undyne。”
sans站在原地，这次语气温和些许。
Undyne看了看还在痴愚的Alphys，看了看aliza，最后看向sans。
“你要做什么？”
sans：“或许……我要给这个世界崭新的开始。”
Undyne沉默的低下头：“就这样吧……”
她的结局早该落幕。
闭上眼，仿佛回到了她最开心的时候，那时候她不是地底的女皇，她没有推翻toriel的统治，甚至没有那个人类的坠落。
她只是那个在瀑布巡视的皇家守卫队队长。
她可以教导papyr的厨艺，她可以聆听地底居民的声音，她甚至可以悠闲的弹琴，看看人类的漫画，还可以偷偷摸摸的去看alphys……
太多值得回忆的过去，快速从她脑海的浮现出来。
她闭着眼，眼前一片漆黑，然后眨眼之间被白光所吞没。
“再见。”这是sans对她最后的话语。
……
“……”aliza看着被白色激光吞没的人影，如沙堡一样坍塌化为乌有。
她张了张嘴，但那喉咙里的万千话语化为了沉默。
sans把玩着手里的红色眼珠子，看着对这里的一切动静没啥反应依旧在流口水的alphys。
“无趣。”sans点评着alpyhs的行为，顺便把手里的长矛丢到地上。
“我们该做最后一件事情了，aliza。”sans看向aliza，原本在aliza眼里的宝石重新回到主人的身躯后像有了生命一般透露着情感。
sans的眼神很复杂，是期盼还是冷漠，是解气还是怅然，这一切的情绪都被青蓝色的光辉所遮住淡淡的一层光晕里。
“握住我的手，我们需要走条捷径。”sans朝着aliza伸出了手。
aliza说：“sans，这一切都可以变好吗？”
sans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平静的说：“你想表达什么？”
“你是在可怜Undyne和alpyhs吗？”
“是了，你连我这个恶人，甚至想要把你烤了吃的怪物也怜悯，伸出手帮助他们的那一刻，我早该清楚。”
“或许也就是你这种人才能为这片地狱带来曙光，带来希望。”
“aliza，你会吃很多苦的。”
aliza握住sans的手说道：“但……也是你们让我坚持在这条路走下去。”
sans瞳孔微微颤抖着，不知在想什么：“……”
“……你……随便吧……”他干巴巴的回应。
他想要叹气，但不想失脸上的面子只好带着aliza瞬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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